Waymo One無人駕駛出租車體驗調查:一個時代悄然來臨

時間:2018-12-11

來源:36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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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Waymo One會變成一種為成百上千的普通人提供的自動駕駛汽車出租車服務,他們可以借此快速到達自己興趣的任何地方。自動駕駛未來的發展道路上會有許多第一,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在亞利桑那大道的對面,與Waymo自動駕駛汽車展廳隔街相對的是Crowne Plaza San Marcos酒店。據說那里鬧鬼。根據員工和客人的說法,幽靈可以移動盤子,從支架上取下手機,甚至可以幫人收拾衣服。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一位Lyft司機,他反駁道,“我不知道,但說實話,還有什么地方不鬧鬼?”

Waymo One無人駕駛出租車體驗調查:一個時代悄然來臨

西部的每個新興城市都有自己的靈魂,每掀起一輪新的浪潮,每涌入一波新的資金,都會擾亂那些地方之前的各種生死痕跡。

錢德勒位于菲尼克斯的東南部,目前居民總數約為25萬人,但有22萬人是在1980年之后來到這里的。英特爾、PayPal、軍工企業諾斯羅普-格魯門等大型公司過去幾十年都在這里開設了分公司,為的是享受稅收優惠、降低生活成本、獲取大量土地。

錢德勒的任何東西都不會讓人感覺老舊過時。相反,這里要么是新的,要么在等待變新,就像在未來的市中心附近經過刮平處理的土地一樣。現在,每個綠色玻璃幕墻覆蓋的辦公園區、池畔公寓和移動房屋公園,都能看到新穎奇特的終極象征——無人駕駛汽車。

Alphabet的子公司Waymo 于2017年初開始在這里測試無人駕駛汽車,此后,車隊規模一直在擴大,通過“早期乘客項目 ”( Early Rider Program) 為少數居民提供服務。現在將使用Waymo One對外提供服務。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除了“早期乘客項目”之外,還將有越來越多的錢德勒居民得以乘坐Waymo的無人駕駛汽車。

幾十年來,各種各樣的公司都在開發自動駕駛汽車,但直到DARPA(美國國防部高等研究計劃署)在本世紀初舉行了一系列競賽后,這個行業才真正迎來爆發。當時,由軍方資助的一些大學團隊開始取得巨大進步。

自動駕駛汽車在技術上的突破(主要是通過名為LIDAR的激光測距系統來實現的)讓汽車可以了解世界的三維空間。包括谷歌在內的很多公司開發的地圖項目幫助及其了解了人類世界的道路規則。當然,近些年來,計算能力的提升和機器學習模型的使用也都提高了行人檢測等視覺處理任務的準度。

無人駕駛汽車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紀念碑,它結合了硅谷的一切:精彩絕倫、遠見卓識、內心貪婪、渴求數據、相信機器的能力和人類的錯誤。用科技改變世界的意愿昭然若揭,而最終,它幾乎肯定會以最世俗、最重要的方式重塑我們的城市。

在為Waymo的持續部署做準備時,錢德勒的規劃委員會也保持了世俗的眼光:它考慮的主要變化是減少10%的停車場,取而代之的是讓開發商建造專門的上下客地點。這樣的行政管理方式可能會掩蓋世界上最基本、最令人震驚一個全新事實:Waymo One會變成一種為成百上千的普通人提供的自動駕駛汽車出租車服務,他們可以借此快速到達自己興趣的任何地方。自動駕駛未來的發展道路上會有許多第一,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視覺體會

上周,我穿過陽光明媚的街道,坐進了Waymo旅行車的后座,它的計算能力遠遠超過90年代早期的超級計算機,還用英文和盲文制作了一個標有“開始駕駛”的藍色大按鈕。前排座位上有一個扎著馬尾辮子的年輕男士,但他什么也沒做,只是全程陪同我們,雙手并沒有觸摸方向盤。

汽車在路邊啟動,準備前往一家名為Priceless Prime Time的街邊酒吧,這是Waymo向媒體開放預覽的階段允許我們前往的一小部分目的地中的一個。它在亞利桑那大道(也就是繁忙的87號高速公路)遇到了一個停車標志,這個標志把這個小鎮變成了菲尼克斯郊外的一個十字路口。車流在我們面前穿梭,汽車耐心等待——可能有點過于耐心——然后匯入車流,向北駛去。

坐在車內,幾乎看不到任何讓這種服務夢想成真的技術。我面前有一個屏幕,它顯示了汽車“看到”的抽象視圖:它如何將所有輸入合成為一種“感覺”,從而判斷它在哪里,周圍還有什么,以及它要去哪里。在這樣一段行程中,乘客需要暫時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給這樣一臺機器人。所以,工程師特意在屏幕上顯示了人們想要了解的信息,讓他們得以知曉機器是如何看待這個世界的。

顯示屏通過完美的細節展示了道路的形狀,一個明亮的旅行車模型沿著自己的道路在世界上穿梭。其他車輛顯示為藍色矩形。每隔四秒鐘,周圍的其他物體就會短暫顯示出來——樹木、建筑、房屋、停車場——很快又消失了。行人則顯示成一個用灰點組成3D人形,下面有一個圓圈,有點像電影里的鬼魂或魚群。我看向窗外,才得以真正認清那一群走向藥房的有血有肉的人究竟有多少。

由于打車應用早已無處不在,乘坐這樣一輛無人駕駛出租車似乎是非常自然的事情,甚至有些無聊——直到你發現方向盤在自行轉動,而負責監控車輛的人竟然把雙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是一種迷人而又不安的感覺,就像用意念駕駛汽車一樣。

當Alphabet、通用汽車旗下的Cruise、Uber和其他投資自動駕駛汽車的公司紛紛宣傳這項技術時,他們將其稱作一種避免繁瑣駕駛和危險駕駛的方式。然而,在實際的城市街道上現場感受這項技術,并不會因為未來可能享受的自由而激動不已,反而產生了一種陌生人的感覺:一種因為空靈的智慧居住在人類世界中而產生的不適。

Waymo汽車不僅僅是一輛汽車。它最初是一組跟汽車毫不相關的東西:芯片和代碼,硬件和軟件,激光測距儀和攝像頭,機器學習模型和尋路算法,以及大量的地圖數據,由人類通過移動鼠標進行微調。它對這個地方了如指掌,它行駛的距離超過任何一名長途卡車司機,它也成為私營企業有史以來參與的最昂貴的科技項目之一——對Alphabet來說,它的價值可能高達數千億美元。然而......這些非但無法給人帶來安慰,反而適得其反。

無人駕駛汽車有點像人類,但卻沒有生命。它雖然是新生事物,它卻擁有1000萬英里實地駕駛數據構成的不朽記憶,它還有70億英里通過虛擬駕駛獲得的“結構化夢想”。轉動方向盤,踩下踏板,它就像是用技術抽離出來的人類靈魂,它不僅需要汽車,還要依存于汽車。

細節差異

在19世紀后期,農民給汽車這種沒有馬的馬車起了個名字:魔鬼馬車。

誰說不是呢?在人類不可思議而又并不一致的駕駛技術和內燃機的驅動下,汽車讓城市分散開來,使之沿著一環又一環的繞城高速四處散落。在美國的大多數地方,無論是農村還是城市,都要屈服于汽車的邏輯。通勤者在上下班路上花費的時間可能長達一個小時甚至更久。全球的石油需求決定了地緣政治格局。

全世界每年有120萬人死于車禍,美國每年約為4萬人。得益于強制系安全帶等消費者保護措施、酒后駕車的減少、急救效果的提升以及道路安全的增強,這個數字正在下降,但至今還沒有一種經過驗證的方法可以確保駕駛的絕對安全。

這個新事物會犯一些新錯誤。在一次行程中,汽車在紅燈亮起時停在交叉路口外面,然后遲疑不決地挪向正確的線路。對向駛來很多汽車,這輛Waymo汽車似乎對它們感到擔憂。如果你之前從未見過汽車,看到重達幾千鎊的車輛在你左邊幾英寸的地方呼嘯而過,確實令人膽戰心驚。但從統計學角度來看,這些汽車幾乎會一直保持在自己的車道里。無論如何,在人行橫道前停車也救不了你。這個決定很電腦化,人類邏輯幾乎無法理解。

還有一次,我下車后立刻叫了一輛車。當我站在路邊的時候,Waymo慢慢地從街邊啟動,沿路向前,然后調頭回來,之后又回到了路邊。這實在是一出機器人鬧劇。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為什么要開出去,然后再調頭回來?正是通過這些事情,讓我們得以窺見Waymo理解這座城市的古怪方式。

但像我這樣的人還是感覺非常奇怪。它了解周圍環境的每一個技術細節——街道寬度、道路高度、限速規定、車輛速度、行人形狀——但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它會讓你站在它旁邊,啟動之后再調頭回來接你。想要了解它的機器人大腦是如何運作的,就像要想象蝙蝠如何使用聲納來導航一樣。它屬于另外一種智能,我們教給它如何理解我們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但我們對它的了解同樣面臨很多局限,往往只能憑借想象。

因此,汽車與人類駕駛員在很多小事上的做法存在差異也就不足為奇。當汽車在Prime Time酒吧把我們放下時,它笨拙地停靠近停車帶末端,以一定角度伸出停車道,而沒有與之完全平行。這并不危險,但我確實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樣停車。

Waymo的減速很生硬,就像你租了一輛新車但還不太不習慣剎車力度一樣。與此同時,加速雖然平穩,但卻很快。它的目標似乎是盡快達到并保持在限速范圍。為什么不呢?也許是人類一直以來用于加速和節能的加速曲線都是錯誤的。

我們這趟行程中,我只有一次對這輛車感到擔憂,那就是我們最后一次轉彎時。我們不得不跨越亞利桑那大道的兩條車道左轉。迎面而來的汽車飛馳而過。突然間,Waymo似乎看到了一個開口,并開始移動——但隨后,它卻很快把自己困住不動了。感覺有點像坐在新手駕駛的汽車里。過了一會兒,路上幾乎沒有汽車了,我們才得以繼續前行。

不過,根據我對小鎮中這些嚴格控制的點對點行程進行的觀察,以及Waymo的數據顯示的情況來看,這項技術已經變得足夠安全,可以行駛許多英里而不會在菲尼克斯車流稀疏的郊區發生事故。在一個小時的行程中,我并沒有擔心自己的安全或在路上的任何其他人的安全。

有一次,這輛車的一個舉動令我印象深刻。在右轉向南行駛后,Waymo宣布它要變換車道——“左”,車里響起了這個語音。然后電腦發現了一輛卡車要并入Waymo的目標車道。就在一瞬間,汽車又說了一句“取消”,并順利地引導我們回到原來的車道,然后等待左側車道沒有其他車輛時才選擇變道,整個過程毫發無傷。

挑戰猶存

無論是作為汽車,還是作為電腦,Waymo都可以采取足夠的措施。現在,Waymo公司必須將它的產品與城市相結合,建立一支無人駕駛車隊。它選擇了寄居蟹路線,在悄然擴張的過程中使用了現成的設施。

在錢德勒的最北端,也就是U-Haul中心的街對面,有一條小巷。一側是Casas del Campo移動家庭公園,停了一些拖車和休閑車,另一側是Budget Rent a Car的門店,Waymo通過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把這里變成了他們的停車場和加油站。早上5點左右,操作機器人車隊的安全員來到這里,他們帶著咖啡,準備好了一天的工作。他們的工作是為乘客服務,直到下午換班。到那時,他們會清理杯架,伸展雙腿,并使用一個安裝在墻后面的6000加侖油罐進行加油。晚上10點,汽車回到這里,他們又開始閑聊。

這些工作目前都采用合同工的方式,通常由人力資源公司Adecco負責。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工作經歷可以證明人們有資格監控無人駕駛汽車,因為這個工作是幾年前才剛剛出現的。

小巷的對面有一輛拖車,前院是一棵棕櫚樹和一頭混凝土制作的馴鹿,門廊上還有一棵塑料圣誕樹。煙灰缸里面的幾十個萬寶路的煙蒂像葵花籽一樣散落開來。這是喬·拉克(Joe Rak)的房子,這里35年前就歸他所有了。

拉克留著灰色的小胡子和Mullet發型。當他坐在他的門廊上吸煙時,就能看到Waymo在克萊斯勒旅行車頂部安裝的大型傳感器陣列。拉克因為這些設施跟市政府鬧起了糾紛。并不是因為他反對無人駕駛汽車本身,而是因為加油設施里面那個巨大油罐。作為一個在家里懸掛海軍陸戰隊標志的人,他稱之為“500磅重的凝固汽油彈”。

他認為,市政府忽視了他們自己制定的建筑規范——不允許儲油罐靠近家庭或其他油箱。但當拉克提出這個訴求時,政府告訴他規范已經更改,還駁回了他的申請。拉克堅持認為他并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但他這樣做是因為他覺得委員會跟他“胡扯”。

“這跟我的住處有關系。我不喜歡那里有500磅的凝固汽油彈,“拉克告訴我。“他們說,‘這不是凝固汽油彈’,我說,‘總共有6000加侖汽油’,你知道嗎?”

市政律師羅斯麥爾·霍瓦斯(RoseMarie Horvath)告訴我,市議會于2016年5月12日通過的第4698號決議,該決議取消了拉克申請索賠所依據的部分消防法規。

這并不是說在民居附近放一大罐汽油是理想的做法。這也是該市要求Waymo申請使用許可的原因之一。“我個人認為,這都是為了錢。這筆錢扔到了這個城市。他們歡呼雀躍。“拉克說。“對其他人的利益就不管不顧了。”

而事實是,很多發展都需要一些人作出犧牲。每一次經濟繁榮都必須埋葬以前的一些城市用途。而錢德勒并沒有通過對商業利益不友好的政策來快速壯大其人口和經濟基礎。

對于城市和Waymo來說,自動駕駛汽車的技術項目都很宏偉,但建立一項真正的服務需要采取更加細致入微的方式,有時甚至有些卑鄙。這正是技術演示或試點項目與商業服務的區別所在。因此,與Avis Budget的合作關系只是該公司在推出商業服務之前創建的眾多合作中的一項。另一項合作則是讓全球最大的汽車技師集團AutoNation為其提供汽車維修服務。此外,他們還會跟當地商場和沃爾瑪合作,在那里設立專用下客區。

后面這些安排看起來并不重要,但上下客目前對實際的商業服務構成的挑戰最為重大。人類憑借直覺就能判斷應該在哪里停車,以及應該如何停車,但無人駕駛汽車卻不具備這種直覺。這意味著Waymo必須為其服務區域的每條街道單獨繪制路緣區域,以便“安全”上下客。

大型商場或沿街商場的停車場是他們要面臨的下一個挑戰。我在上午中午去了市中心南邊的沃爾瑪。當時有幾十個人進出商場,經常有人在車前穿梭,還有人不經意間進出停在路邊的車輛,有的帶著孩子,有的推著推車。在這里,人類之間的不成文規則顯然取代了刻板的停車技術指南。Waymo的管理員不允許我把車帶到繁忙的停車場。

Waymo的發言人告訴我,他們已經對這些問題有了很多了解。例如,去沃爾瑪的人希望直接在門口下車,但當他們拎著大包小包離開的時候,則希望在車流較少的地方上車。盡管如此,如果Waymo的早期試驗遇到問題,那多半都是在進入停車場的時候。

變革時刻

在汽車大面積普及之前,菲尼克斯都市區有很多土著居民。考古學家哈羅德·格拉德溫(Harold Gladwin)把這群人叫做Hohokam。這個名字來自一個土著方言,意思是“已經離開的人。”在機場旁邊坐著一個Pueblo Grande博物館,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之前,這里曾經是一個大型村莊。

在博物館里面,有一個橄欖球場大小的土墩證明了Hohokam在這里的居住時間很長。另一處遺跡跟鬼魂的關系更為密切。對那里的人類遺骸進行調查后發現,那個約有1000人“盡管利用了所有可用的資源,但仍營養不良。”他們在這個山谷中的舊領地現在擁有470萬人口。

如今,城市可以利用的資源似乎無窮無盡。資金、商品和信息從世界各地涌入人口中心。但這未必是最好的運作模式。在任何城市之外,通常在高速公路附近就有一些便宜的地方,物流設施可以延伸好幾英里,卡車都在等待工人們將貨物運到零售商手中。

在錢德勒,這個地方就位于城市的東南部,靠近10號州際公路和202號高速公路的交叉口。這是這座城市的后臺,就在那里,有一個6.8萬平方英尺的Waymo倉庫,旁邊是一個果汁批發商。在任何時候,里面可能都有30輛汽車,還有很多停在外面。雖然看上去很不起眼,但它卻是這里的核心。

“親眼目睹這里的發展真是太酷了。”Waymo產品負責人丹尼爾·楚(Daniel Chu)告訴我,“我第一次去那里時,它還是一座空蕩蕩的建筑物,現在它一刻不停地忙碌著,總是停著著一排排的汽車。”

根據丹尼爾·楚的說法,Waymo聘用了“數百名當地居民”來支持公司的擴展測試。現在,Waymo One商業服務即將推出,這個倉庫必須不斷擴大。該公司已經訂購了數萬輛汽車,將在未來幾年內交付,盡管最終可能不會全部都送到菲尼克斯的這個郊區。

該公司對這項服務所能達到的增長速度非常謹慎。12月5日推出時,Waymo的這款應用不會直接在Android或iPhone應用商店上架。并不是每個想要乘車的人都能使用這款應用。該業務將會緩慢增長。Waymo沒有對擴張計劃做出任何公開承諾。

無人駕駛汽車目前處在一個怪異的時刻,介乎于遙不可及的夢想與日常交通工具之間。對于那些一直在關注其演變過程的人來說,汽車的自動化逐漸提升似乎已成定局,而真正的爭論焦點在于具體的推進速度,以及對現有的交通模式的顛覆程度。這些討論大多是抽象的,其基礎是對使用率和獲取率以及用戶行為的理論假設。

這正是Waymo One備受期待的原因。想象一個井然有序的服務和加油網絡,要比在一個移動家庭公園旁邊實際安裝一個油罐,或是在高速公路旁實地建設一個倉庫容易得多。學者們可能認為未來的無人駕駛汽車會像沙丁魚一樣將自己塞進更小的停車場,但在現階段,無人駕駛汽車還必須應對混亂的人群。它們首先要學會應對沃爾瑪的停車場。

與Facebook的News Feed排名或谷歌的搜索結果一樣,Waymo也是虛擬算法的強大刺激物。這個復雜的系統如何運作?每個跟Waymo打過交道的人都在構思一套關于其運作方式的民間理論。

雖然人們用人格化的語言描述汽車(“Waymo來接我了!”),但它們并不真正具有人格化特征。相反,這更像是行為空想性錯視。每當汽車做一些你作為駕駛員會做的事情時,你就會得出類似的推理。如果它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就又會成為一臺機器。

事實上,人類與電腦駕駛員之間的相似性幻覺可能是Waymo無人駕駛技術被普通大眾接受的最大動力。如果足夠多的人可以簡單地認為無人駕駛汽車沒有什么不同,Waymo就可以進入社會。一旦機器人在沒有人工監督的情況下駕駛汽車,它們就可以按照硅谷的方式進行優化,通過運營效率降低價格,同時提高機器人在運輸行業的可用性。

這既是人車一體的過去在現代化社會里的靈魂化身,也是未來的資本主義發展方向。它現在可以在繁榮的沙漠城市中出現,很快也會到達你附近某個車流稀疏的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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